MIT媒體實驗室

MIT媒體實驗室
定價:390
NT $ 45 ~ 351
  • 作者:布蘭德
  • 原文作者:Stewart Brand
  • 譯者:白方平
  • 出版社:天下文化
  • 出版日期:1999-09-20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576216044
  • ISBN13:9789576216046
  • 裝訂:平裝 / 413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早上起床,由你個人的職業與嗜好取向,自世界各媒體蒐羅來的資訊,依據對你而言的重要性排版印製的報紙正列印出來。視訊播放系統察覺你今早的情緒,為你準備合適的視聽選擇。餐桌上一份營養調配得宜的早餐正等著你。

  如同以往的工作日,私人轎車自動隨著衛星定位系統路線,計算出不壅塞的路段將你送往公司。路上,電腦語音提醒你今天的行程與會議,順道替你擋掉幾個不要緊的電話...

  這是我們幻想的未來,不同的是,MIT媒體實驗室能夠化夢想成真!美國麻省理工學院,一群來自各領域懷抱理想的年輕學子,他們腦中不羈的夢想,經由世界尖端企業主的長期支持,理論化為無限商機,為我們開創科技與人性共生的未來!

 

我們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神經系統連上全球電腦網路?

唐納森(Rory Donaldson)

   要全面了解某個主題的最佳時機,就是當它正在改變之時,因為這個時候,一切的一切、甚至是它深層的必要結構,都靜待你來掌握;透過全面性的了解,就更有可能引導改變朝進步的方向邁進。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MIT)媒體實驗室(Media Lab)的創辦人兼主持人尼葛洛龐帝(Nicholas Negroponte)認為,所有的傳播通訊媒體與科技都準備好接受新的定義;而媒體實驗室之所以設立的原因,正是為了要整合與導引所有的改變。

   1916年,MIT從波士頓越過了查爾斯河搬遷到劍橋,為的就是要做出點東西,給鄰居哈佛大學瞧瞧,MIT很快就辦到了。七十多年以後,這所學校成為美國以及這個前所未有的科技世紀的科技聖堂。

   媒體實驗室是這所學校的一個全新嘗試,一個耗資四千五百萬美元、雄心萬丈的嘗試。實驗室位於MIT東校區中一幢由建築大師貝聿銘設計的光鮮建築內,設立的宗旨完全是根據尼葛洛龐帝的信念,他認為整個傳播通訊媒體:包括電視、電話、錄音/錄影、電影、報紙、雜誌、書籍,再加上徹底顛覆並改造這些媒體的電腦,正發生某些重大且逐漸聚合的改變。

   我拜訪媒體實驗室的原因,就是要看看是否真的會如此。回想起1968年以及之後幾年的時間,我正著手編纂一套名為《全球目錄》(Whole earth Catalog)的概要性工具書,當時的我對於「未來」有一種非常明確的感覺,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當我在一九八五年完成了這套書六個主題的最後一本,即《全球軟體目錄》(Whole Earth Software Catalog)時,對於未來我反而一無所知,變成以反射動作來處理所有的事情。(這就像打破世界紀錄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做同一件事情是很不愉快的。)因此在我四十六歲那一年,我想我應該以一個休假年的時間,在另一個地方完成一些不同的工作。哪裡好呢?我的腦海裡只想到一個地方。

   數年之前,我曾在某次「技術、娛樂與設計」會議中看過尼葛洛龐帝令人目眩神迷的簡報。從那時候開始,我便聽說媒體實驗室召集了許多我景仰已久人士:包括了閔斯基(Marvin Minsky),人工智慧的創建者之一;派普特(Seymour Papert),《心靈風暴》(Mindstroms)一書作者與羅果(LOGO)智慧語言的發明人,對於電腦在教育上的應用有許多極為重要的貢獻;凱伊(Alan Kay),他在一九七二年挑起的個人電腦革命至今仍持續進行著,而當時我便曾採訪過他;威斯納(Jerome Wiesner),甘迺迪總統的科學顧問、MIT前校長;以及其他頗富盛名的幾位。一九八五年六月,我寫了封信給尼葛洛龐帝,希望能獲得一份臨時性的工作;他回信說我可以從一九八六年一月開始,並邀我參加威斯納館的落成題獻典禮,因為媒體實驗室將在此展開新生。

   我本來想在雜誌上寫一篇關於媒體實驗室的專題報導,做為這次工作的副產品;但是我在威斯納館的題獻典禮上看到的,卻讓我改變了心意,我想寫一本書來報導這個地方。媒體實驗室的每一樣東西都值得以一篇文章來報導,而這些還僅僅是指實驗室所進行的研究活動而已。在每一個研究方向上,所有可能的結果全都還在我們的視野之外。

   於是,我的工作就是從探尋媒體實驗室或這個世界的隱藏結構展開。在我能對媒體實驗室的「動物繁殖場」(Vivarium)以及「電子出版」(Electronic Publishing)這兩項計畫提供某些貢獻的同時,我也在觀察這整個地方,我看到了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研究。這些研究由於彼此間的互相配合而備受讚揚,實際上它們運作起來也像個結構緊密的整體,但我實在想不出它們是怎麼整合的。這個問題安排了我寫作本書的這一年時間,最後也組織了這本書。

   結束了三個月的實地參與,在離開媒體實驗室之時,我已經很清楚這個地方每個成員的個人特質與每日運作的常規,但我仍然不確定媒體實驗室所進行的研究在整個通訊產業中的地位,也不知道整個媒體實驗室是否有個思考核心,如果有的話,我相信也將會是個前所未有的難解謎團。我研讀了通訊產業的專業刊物以及產業出版品,以了解消費性電子產業與廣播科技目前發展的情況,這是媒體實驗室所專精的技術領域;我在這些刊物上所看到的,不但證明了尼葛洛龐帝數年前的預測是正確的,也看到了一個沒有媒體實驗室插手的領域的未來發展方向,這也就是本書一開始的第二及第四關於「新媒體」的兩章。

   本書第一部分的其他章節以及所付的彩色照片,將為您深度導覽媒體實驗室的研究項目,這些是媒體實驗室的成員希望能展示給所有造訪者看的。事實上,沒有人能進行這樣的參訪行程,因為來賓必須同時去看展示、聽解說、還要花時間理解(對我來說,這通常得花上好幾個月的時間)。並不是因為展示的內容太過偏重技術讓人難以馬上理解,而是太過於……我需要一個介於「基礎」與「個人」中間的形容詞,我想應該是展示太過精緻了。

   或許,讀者可以比我更快掌握到媒體實驗室豐富的多樣性中真正要醞釀的是什麼。對我來說,得花上六個月才能逐漸了解其中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因為我必須謄寫、整理七十幾個小時的訪談記錄,必須研讀媒體實驗室成員以及其他關注這個地方的人士所撰寫的書籍與論文,還要鑽研媒體實驗室與MIT的歷史。所有這些都出現在第八章〈會嗤嗤笑的房間〉中,以及再一次闡述未來的最終章〈生活的品質〉中。媒體實驗室研究的領域或許沒有圓周線,但絕對有圓心。

   這本書其他部分所探討的是「那又怎麼樣?」。各種傳播通訊媒體所組成的是一個複雜的矩陣,矩陣元素間的關聯性不但與日俱增,而且其範圍愈來愈大,幾乎可說是無所不包,媒體實驗室則領導了這個矩陣的發展。通訊媒體對一個社會而言是如此必要,當它的結構有所改變,所有的事物也都將受到影響。通訊媒體的影響真的是全面性的,這也使得媒體實驗室高喊的老掉牙口號「創造未來」(inventing the future)從此有了意義。

   我們用「世界」這個字所指稱的對象,是指這個被人類通訊包裹的世界。文字語言在種族之間互相滲透的情況下是一種世界;而當生意人與宗教狂熱份子開始穿梭於各個種族、國家之間時,我們所稱的世界則有了完全不同的意義。經過許多世紀以來的演進,我們有了郵政服務、印刷、電報、電話以及電子信用,每當通訊的方法向前跨出一步,世界的概念也就產生了實質上的改變。

   因此這本書所描述的是關於兩個媒體實驗室的事情:一個媒體實驗室位在美國麻州東部一幢五層樓高的建築中,充滿了先進設備、學術與創意;另一個則是全球的媒體實驗室,我們在有生之年都是它的受試者。由於對此二者而言,都將發生一次沒有先例可循的會聚,在這個影響更為廣泛的演變中,MIT的媒體實驗室或許可以扮演一種見微知著的角色。「媒體實驗室的世界」與「世界的媒體實驗室」都積極地想形塑出對方的面貌。

   第一眼看來,八○年代對於媒體的討論純粹只是一種空談,我們所探討的媒體指的是一種生命期非常短暫的通俗流行文化,是一種變遷迅速的商業行為,你對媒體所發表的任何意見,可能在下一段討論中就成了舊聞。然而媒體卻是必要的,它就像下水道系統一樣,雖然單調乏味但卻是一種最基本的需求。一個城市的規劃就是依據下水道系統來組織的,當下水道系統需要做一些更動時,如果重建的過程有所耽擱,都市的繁華很快就會移往他處。

   「媒體」這個字對許多人來說,指的是廣播新聞媒體:無線電廣播、電視、報紙,有些時候還包括了雜誌。就其最廣義的詮釋而言,正如麥克魯漢(Marshall McLuhan)在《了解媒體》(Understanding Media)一書中提出的,媒體可以泛指從拉鍊到信用卡的任何東西。「媒體」在媒體實驗室的定義裡,指的則只是電子通訊科技而已,這個主題所涵蓋的是人與人間如何聯繫,如何透過新的科技達成更快速、更廣泛的聯繫,以及如何獲得更好的聯繫。

   管理大師杜拉克(Peter Drucker)這位具有洞察力的未來主義者,在他一九八五年出版的《創新與創業精神》(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一書中寫著:

   我們確實身處重大技術轉型的早期階段。它所帶來的衝擊,比起那些欣喜若狂的未來學家所能理解的還更為深遠,而其影響力也遠超過《大趨勢》(Megatrends)或《未來的衝擊》(Future Shock)所描述的。三百年的技術發展在第二次大戰之後走到了終點,在這三個世紀之中,科技的模式是機械性的,是發生在如太陽般星球的內部事件……然而從第二次大戰結束開始,科技的模式變成了一種生物性的過程,也就是發生在有機體內的事件。而在一個有機體之內,各種過程組織的原則並不是物理學家對於能量的詮釋,它們組織的原則是資訊。

   我們對於資訊過程的理解要遠小於對機械過程的理解,正如第十一章〈廣收的政治學〉以及第十二章〈全球資訊經濟〉所舉證的,對於這些日子以來全球所發生的震盪情況,我們並沒有很好的理論加以說明。這恐怕需要十年或更長的時間,才會有一個可行的理論衍生出來。在此同時,媒體實驗室希望能在傳播通訊科技之中加入一些道德性的原則,讓我們在試著找出全球資訊系統該如何運作之時,也能確保它在體質上的健全。

   一篇序言中最後誌謝的部分必定也必須是感激與致歉的結合:感激所有讓這本書能夠如此完美的人,但同時卻也要對這些人致歉,因為如果這本書能夠充分表達他們知道的東西的話,這本書會更好。對於媒體實驗室的所有教職員以及學生,我要表達一份特別的感謝之意,因為他們以親切與熱情包容一個整天混在他們裡頭的記者。審閱本書初稿,並且提供意見減少本書在事實的描述與詮釋上謬誤的,包括了班德(Walter Bender)、班頓(Stephen Benton)、柏特(Richard Bolt)、凱伊、李普曼(Andy Lippman)、馬丘弗(Tod Machover)、紐曼(Russel Newman)、閔斯基、派柏特、施曼特(Chris Schmandt)、史瑞伯(William Schreiber)、威斯納以及柴澤爾(David Zeltzer)。媒體實驗室負責對外聯繫的主管布朗(Tim Browne),他以勤奮、幽默以及靈活的外交手腕,負責本書手稿、附圖、圖片說明等種種繁雜的綜整工作。從原始撰寫計畫到最後定稿,尼葛洛龐帝全程督導了本書的寫作過程,而原文版封面以及書中的彩色頁也是由他設計初稿。尼葛洛龐帝做了許多「共同作者」該做的事情,但是「共同作者」有權做的干涉與控管,他卻從來不曾做過;當我們意見不同之時,偶爾他會跟我爭辯,但他通常都是以一種樂觀其成的態度來看我會如何處理這些我自己搞出來的混亂。

   要感謝的還包括了一些不屬於媒體實驗室的人士,他們的寶貴意見對本書同樣也是貢獻良多:專業的寫作經紀人布羅克曼(John Brockman)、維京(Viking)出版公司的編輯法蘭克(Daniel Frank);奚力思(Daniel Hillis)、曼德爾(Tom Mandel);以及我的妻子費蘭(Patty Phelan),感謝她忍受了沒有週末的這一年;施瓦茨(Peter Schwartz);還有懷絲(Deborah Wise),她是《商業週刊》(Business Weekly)前記者(矽谷獨家報導的撰稿者),書中有許多研究與調查工作是她完成的。我也要感謝霍肯(Paul Hawken)及莫里森(Philip Morrison),感謝他們在本書撰寫計畫後期所提出的一些重要建議。

   此外,有三個組織在這本書寫作的期間給予我包容與庇護,對於他們我真的虧欠了許多,這包括了媒體實驗室、荷蘭皇家殼牌石油(Royal Dutch/Shell)倫敦總部的規劃部門(我原本該去那裡擔任組織學習的全職顧問)、以及《全球評論》(Whole Earth Review)的加州辦公室,因為他們欣然容忍一位處處礙手礙腳的名譽編輯。(如果這本書能夠再版,那也正提供更正書中殘留錯誤的機會。如有指正,煩請寄至:Whole Earth 27B Gate 5 Road, Sausalito, CA 94965 U. S. A.。目前這一版已經納入了精裝本讀者所提出的四十餘項小修正,在此我要致上一份永恆的謝意。)

   本書裡的彩色頁是由MIT設計服務中心的哈克(Betsy Hacker)完成設計,而照片大部分是由泰普林(Dan Teplin)、葛拉瑞(Bill Gallery)、沃克(Julie Walker)、賽佛(Adina Sabghir)、布朗以及陳大衛(David Chen)所拍攝。書中散置各處關於媒體實驗室各靈魂人物的黑白照片,則是出自著名攝影師柯欣達(Marie Cosindas)的鏡頭。由於我參與「動物繁殖場」計畫工作的關係,透過凱伊,蘋果電腦(Apple Computer)提供了我一部麥金塔電腦以及雷射印表機,這本書就是在這兩台機器上逐漸成型的。

   最後我想說,媒體實驗室所提供的是一種對於未來的明確感覺,以及如何迎接未來的種種想法,事實上這就是我這次到媒體實驗室的真正目的。當然,我的這個休假年,也因此具有了永恆的意義。在MIT,我所發現的科技與問題並不會帶領我們回到我曾經經歷的過去,也不會是我們任何人曾經經歷的過去。

網路書店 類別 折扣 價格
  1. 二手書
    12
    $45
  2. 新書
    9
    $351